麻袋庄的生意也不长久,1923年海河的第六次“裁湾取直”便结束了,生意就冷淡了下来,我爸爸这个“跑合”的也就没有什么生意了。我爸爸又干起了其他的小买卖,但由于一共养了我们哥6个,所以家里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。到了冬天,在我们哥几个小时候没饭吃挨饿的时候,我妈妈就常给我们念叨自己家里以前的事,念叨我爸爸的这些事,所以我记得特清楚。直到闹日本的时候,我爸爸在列车上又当上了厨师,一家子才算过上温饱的日子。可惜那些年一直兵荒马乱的,我爸爸一出车全家人就担心得要死,日子过得真没挨饿的时候踏实。
陈大爷的讲述不紧不慢,几十年的“我的父亲母亲”的故事也十分平常,但这里面却流淌着一个老天津人对家乡的记忆。无论是祖上移民的传说,父辈依靠海河的发达,都像是反映那个时候天津的一面镜子,照着老人的思绪,也映着他们对家乡的烙印。(滕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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