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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津建卫600年特刊之叁·教育篇 |
19世纪末,天津睁开了她的眼睛。但她环顾四周,她们只看到了上海和广州两个姐妹绝望而无助的眼神。在中国广袤的大地上,她的成百上千个兄弟姐妹依然沉醉在“天朝上国”的梦中。
19世纪的克虏博大炮撞击始建于明代的城墙,让天津人感到切肤之痛的是文化上的落后。知耻而后勇,拥有天津这样一座善于学习也勇于学习的的城市,中国是幸福的。
天津从不缺乏向学的传统,明朝正统元年(1436),天津建卫后的32年,天津卫第一所“学校”—文学里,这是天津兴办教育的开端;
天津也不缺少对新知的渴求,中国第一封电报的嘀嗒声是天津味儿的,它告诉了人们什么叫“师夷长技”,什么叫“西学为用”;
天津更不缺少争先的勇气,几乎是白银堆起的耀华说:看吧,耀华办学就像是满地的进口地砖儿,永远给你最好的。
天津最不缺的就是才子。无论喝了二十年海河水的严复还是土生土长的“南开校父”严修,张伯苓,《天演论》里的绝世才情和“为公为国”的磅礴正气无不流芳百年。
关于天津,太多关于教育的风物和掌故介于易碎与弥坚之间—北洋大学仍在,天大牌子的背後是她百年的风骨,水师学堂已成齑粉,黄海的冰冷海水下面有她的学生。但这座城市求知向上的欲望始终清晰。如果说独特的文化是天津独一无二的胎记,那么教育就是天津体内的血液,奔流不息。
有人说天津市海绵,透过被迫开启的国门吸取着西洋科技文化的养分;
有人说天津市实验室,这里成功与失败决定着各地教育改革的进程;
有人说天津市座桥,《海国图志》走过,“公交上书”走来,理想与抱负在天津来来往往;
但是我说天津是座钟,警钟。她静静地悬在你我的头顶,无声地响了许多年。
宫商角徽羽,听来听去,总是“无知就要挨打”这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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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听听是好的,对于这座城市,对于这个国家—这都是永远不该忘却的纪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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